很抱歉這個圖是充滿陽光的,但是內容卻是灰暗的。
或者是透明的,無色的。如雨。
其實雨是沒有的顏色的,不是嗎?那我們為何會說他是灰暗的呢,
是否當透明和透明大量的結合就會成為灰色。
就像我們的謊言越說越濃,像是果醬越塗越厚,然後吃。
吃掉昨天,掉下的那些都是麵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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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寫作,是一條該死的路,或者活著本來就是條該死的路
誰都會死,不是嗎?差異只有先後。你先或我先。
你說:我選擇中文輔系不是因為討厭社會學嘛
其實沒有我說不上討厭
就像是我並沒有討厭楊佳 討厭海狗 討厭萬導 討厭虞 等等
那是不同的情感,或說不一樣的情感,可以重疊,但也可以區分。
我不會想吃茄子,但沒有很討厭茄子。大概這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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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是一條路
不選擇也是一條路,一種選擇。
多數時候我很羨慕你,有著那種生活,還有小小的憂傷和快樂。
我很久不能體會到跳躍性質的情感,
我的情感如同厚木,沈重,低鳴。從來都沒有和從來都有的
適合分析和停頓,多半在敘事
找那些經歷的歷史,只不過是因為我缺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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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理解你的母親的說法
也許我的母親有一半也是這樣想的
但是你至少
還會願意和他們溝通,這點
已經凌駕我很多了,我不會去談論我的生活,乏味的
先不關乎夢想,而是目標。
他們從不在乎。
我突然想到有人說過,不要錢的最貴。
那麼,是不是可以說,不管的最煩呢?我不知道。
總之,他們不太管我,這讓我感覺極度自由也極度不自由。
不自由是因為某處,這點就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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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不會繼續寫詩呢,或者寫作。
我根本不知道我有沒有進步,
我想之前我寫的留言大概沒被看懂
寫作或寫詩就像是爬山
你根本看不到山頂
你只能爬,爬爬爬,你聽聞一些人曾經爬到過山頂,
但是無論你如何你努力都好像在霧裡
很厚很厚的霧,你連自己走到哪,都無法確定,怎麼可以確定真的可以爬上這座山,
或者你真的在爬山,也許只是在做夢裡爬山,也許
你從未真的出發。
沒有一個東西衡量你寫作到底進步到什麼地方,
像是高二的第一篇的作文我被老娘念出來是因為寫太差當做反例。
而第二篇之後的之後之後被念出來是當做優秀的例子,不過我
還是無法知悉在第一篇到第二篇之間,我改變了什麼
也許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旁觀者的角度的差異。
就像是這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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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繼續翻譯,考日文,日文系,
或者念完這系
都不是我可以替你決定的
即便你是或者我希望你是姊
至少,在除去任何有關DNA的關係,你比我家人離我更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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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詩的市場很小
跟針孔差不多小
除了有天賦 有實力
還要有人氣 有運氣
最好是有噱頭
像是之前的空姐詩人,
雖然我只看過了一首在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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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的天資比我多
他簡直是天才,對我而言。雖然宏南老是不承認。
他的情感也比我濃郁,
文字特殊,
走出他自己的路,我可以清楚辨識是他或不是他寫的,
那些不屬於古代的意象,也不屬於現代的意象
我真的覺得他很厲害,雖然偶爾我也能,不小心能超越那個背影,
然而他都沒有出過詩集,我又
憑藉什麼,可以在這裡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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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希望我寫,
不過仔細想想,她說距離詩,她已經感覺很久很遠。
但是對她的生活卻絲毫沒有
影響。
或者我們隨時,如果還有那份浪漫存在
是隨時都能拿起詩來讀的吧。
但沒有,你沒有,那些人更沒有,我母親我父親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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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曾經說他母親問他說為什麼他的詩都寫灰暗的,不寫些陽光的,正面的。
我想可能是他母親跟宗教太近,
但我呢?他們從來不理會我的詩,我是說任何。
我是我,他們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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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設法聳動
設法多情
設法憤怒
但最常出現的是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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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我會繼續寫嗎
我會繼續待在尷尬又該死的中文系嗎
會的,短期間會的。
,直到我的心智都跟他們一樣的時候。
(口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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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夢想或思考開始動搖的時候
我都會想起一個人
在高中的時候,
和一個總是在考完失落的人成反比,
他總是失敗,成績不怎麼漂亮
但總是保持一貫的努力
和說
下次再加油。
我不敢說他傻,畢竟人生這條路還沒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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