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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翻到以前社思的筆記,說真的,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真的很陌生,雖然才過了一年不到,上頭的文字似乎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曾經談過理性和個性,理性是每個人都擁有的,而個性是每個人獨有的,大致上來說,可以說成這樣。上了這麼多的不拉不拉(blah),就會沒梗也會知道個性是來自後天的環境和社會建構以及不同性質的社會化影響。對,社會系的學生就是愛把簡單的事情,弄些看起來很精深的名詞,所以我也必須維持這種傳統。

 

不過我認為微觀還是很重要的,社會系大致上並不關心個人,雖然傳說中的社會學想像是指把個人的煩惱拉至社會的結構,進而發現社會共存的問題。但是從學問中我們就可以發覺,其實我們對於煩惱的定義非常狹義,或者說我們能處理的範圍有限,舉例:你覺得早餐沒什麼好吃的,這是你的煩惱。但是就社會學來說卻不能給予任何想像。或者說,舉例:你喜歡上一個中文系的學妹,不知道如何告白起。這是你的煩惱,很抱歉這也不能被社會學想像化。甚至當你社會學被當了,一直念不懂。社會學想像還是沒有辦法幫助你。嗯,我到底想說什麼?其實我想說的是其實社會學也是一種無法解釋所有社會的現象,或者說他太專注於解釋社會的現象,周遭的環境卻沒有辦法處理,而令人感到空談或者遙遠。

 

社會學是一門神聖的科系,嗯,講的我好像在自吹,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同情弱者,強調社會的不公,系統制度的不人道,異化,關係疏離,等等。相互並沒有所謂的競爭感,也少面對人跟人的差異,舉例:智商或身高,或是在部分的言論中,我們甚至以為這世界上沒有白癡,他們都是被建構的。很神聖吧。可惜不是人人都有點神聖系天賦。(聖光彈!)

 

上面寫了這麼多,只是引文,或者是我隨口瞎扯。原本我是想談Duo(以下簡稱D)的,不過我後來覺得沒什麼好特意談他的,也許這是我的懶惰,也許是我對於在特定距離以內或以外的人,擔心自己無法確實的形容或與內心的偏性衝突。對於D,我想那就是他的個性,這也沒什麼不好,如果說宋女士是把『我』抽離設法的人,那麼D則是致力放大的,我並沒有意指說他是自私的,或者說至少沒有負向的意味,每個動物為個體需求而生存,本來就是一種本能,不應該把它視為一種邪惡。不過另一種少數人是口上說人自私骨髓裡卻是更佳自私的可怕角色。但D不是,在D的世界裡,那就是種『正常』,比方說當他聯絡不到你的時候,他就會說很賤耶,那個死賤人害我都沒心情上課了,之類的。也許會以為是什麼大事,不過更有可能的是僅僅只是想約吃飯。

 

對於評價老師的好壞或標準,完全以個人所感受到的利益為原則,我的意思是只有所獲得或被給予的狀態,舉例:D會說那個老師人很好,你問他原因,他可能告訴你的就是,因為他給我加簽。可能過不久,他又會覺得這個老師很爛,說法可能是整天要寫作業寫的我快瘋了,或是考試考的我快發瘋了之類的。全然是以過程中是否有感受到利益,以評斷來說必須要老師對於學生有所特殊的行動(包含寬容),才認為那是好的,則以一個嚴謹的態度來處理的話,恐怕會有負面的印象。重點在於眼見存在對於個人的利益關係。這種方式,總比那種抽象認定老師喜歡自己的方式,來的容易理解多了。D也容易把只要是對自己或讓自己麻煩的事情,都放大幾倍來討論其的嚴重性。

 

所以D在行動上會以個人為一種考量,舉例:他覺得不會過的科目。或者突然沒興趣的科目。就會撒手不管,天崩地裂也無懼。如這次的社研事件群體。對於組員沒有其他交代,只留有漸行漸遠的say goodbyeD曾經說過自己已經是惡名昭彰,但是可以說本人只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個玩笑,試想如果一個知道在系上自己是惡名昭彰的人是否會跟去系排的旅途?依照我的推論是很難的,舉例來說通緝犯有可能跟著國家考察團一起出門參訪嗎?換言之,D在過程中是非常專注在個人上的,雖然以惡名昭彰自稱,但多數時候他並不在意個人以外的社會層級的影響,即便去這個旅途可能有些人會有所微詞,甚至會遇到那些被他拋棄過的組員,他並不表示在意,而純以一種休憩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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