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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理論的聲音好遠,事實上來說就像是隔著窗戶在聆聽的感覺,我只記得老師把剝削發成『ㄅㄡ謝』聽起來很像是英文,我開始發現他的不同,他主張實用和連結,尤其是實用那是他最為強調的,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教導我們,要如何實用,或者這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是在於證明要多少的連接才能裝備這麼一門科目。我突然想到鄭志成老師說的那種只是單純追逐知識的愉悅,並不是為了什麼目的的感覺,當然並沒有什麼是對的,或者錯的。只是我偏好那樣子的風雅。這陣子,我倒是一直想到那篇關於閒暇的文本,我多麼想掙脫現實,喔,錯了,而是對現實有所縫隙。我倒還蠻想緬懷社思,不過重修就免了,我才不想像某人三修哩,還推給組員的頭上,大叔,我看你自己問題也不小吧,都三修了,喔,不,應該說那時候二修的時候,你已經累積了一年的實力,不管老師相不相同,至少課程總會有所相似吧,結果你還是紅牌出場,然後對某人高聲說都是組員的錯,我雖然不是你那組,但是我覺得相當驚駭呢,畢竟我不是『幾乎』都一個人寫,我很確定我是全部都一個人寫。恩,表完他了。然後是社研,我是覺得社研比社理好,好吧,我是指考試部分,社理除了懸疑以外還是外國語彙,雖然社理也蠻討厭的,我誠實地說,我討厭討論,尤其討厭討論數次都沒結果的感覺,不斷回溯,就像是二三流的線上代理商。不過也有好的部分,我還頗喜歡聽他們閒聊,這也是種超近距離的觀察,雖然據說有違社研倫理還是啥的,但是我還是一邊以組員身份,一邊進行觀察,只要我沒寫報告討論就不算違反倫理吧。

 

講到觀察這件事情,讓我想到昨天,恩,現在這篇打字的時間應該是前天,花對我說,我挖了他很多事情,他卻不知道我很多事情。我想大概是這樣,因為我本來就是屬於白紙,說話很大一部份都是虛構的模擬,對自己的生活不大在意,觀察像是一種反向的書寫,只是沒有墨水沒有主動式甚至沒有我,然後,其實也許這些我都只是我的想像和解釋而已,或者答案總是更為精簡,我就是難以靠近。或者難以確實貼近。大概是早上,我看到一張海報上面有一行字大概是這樣的,與你靠近的人說不定比你想的還疏遠,那麼你呢?其實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你呢,對於我的生活有多麼的近或遠,我想大概就像是你家吧,像是你家的距離,在同一個學區的背景下,上國中或高中,公車數站加上數十步的距離,還算近吧。只是早晨趕公車會有那麼一點辛苦。也許其他人都住在很遠的地方,穿過一條被傳說不可穿越的小巷子,在那裡的對岸,於是這一邊就是我僅有的城市,我的部分。

 

好久沒玩,所以精神抖擻。恩。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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